然回首，恰好捕捉到她嘴角的笑，不由得怔住了。
她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。
而且，他惊奇地发现，她脸上的疤竟已经完全好了！
许是马上要就寝了，她没有在脸上涂脂抹粉伪造疤痕，那张脸如婴儿一般稚嫩，肌肤吹弹可破，美得不可方物。
“咳……”心口突然传来一股刺痛！
楚墨渊皱眉，挪开了目光，强忍着不看她，深吸一口气，平顺心境。
不能动情，不能动情，不能……
他不能再在她面前露出任何一丝异样，否则，她又会像之前一样，拒他于千里之外，别说像现在这样带着她飞，就连远远看她一眼都难了。
“九皇叔，你怎么了？”凤灵听到咳嗽声，睁开眼睛看过去，“你脸色好苍白！快下去，我帮你看看！”
“本王无碍。”楚墨渊直视着前方，努力不去看她，可光是听着她的声音，就克制不住胡思乱想，“别说话，闭上眼睛，继续感受。”
他的声音有些沉，像极了一名严师。
凤灵有些吓着了，乖巧应道：“哦。”
她偷偷瞄了一眼，见他的脸绷得好紧，突然感觉他好凶哦。
可即便是这么凶巴巴的，这张侧颜依旧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侧颜。
“还看？”楚墨渊嘴上严厉，心里苦不堪言。
她再这么看下去，他就快要克制不住了。
“哦……”凤灵嘟着嘴，闭上眼睛。
不看就不看！
哼，长得好看有什么了不起！好像谁长得不好看似的！
接下来的时间，楚墨渊整个人仿佛经历了一次生死大考验一般……
凤灵感觉特别奇怪，明明他就只是动动嘴皮子，劳心又劳力的是她啊，他怎么反倒是闷出满头大汗，活像她虐待了他似的。
“九皇叔，你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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