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。
“……外公。”千言万语，尽化为这一声轻唤。
凤灵的声音哽咽了，眼眶红了，鼻子酸了。
听到这一声外公，凤天衡虎躯一震，一双锐利的眼睛落到凤灵身上，一眼认出她后，脚步加快。
“小十一！”凤天衡看着眼前的外孙女，脸上惊喜之色难以言表。
“嗯！”凤灵眼泪在眶里打转，重重点头。
嗯，是小十一，您的小十一来看您了！
凤天衡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外孙女，眼角眉梢都是暖意：“瘦了，黑了。”
凤灵笑了：“外公也瘦了，黑了。”
她知道，外公他们是因为劳作而变瘦变黑，而自己却只不过是风餐露宿而已。
他们远比自己更辛苦。
“小十一！”
欣喜的唤声，一声比一声响亮！
凤灵朝外公身后一一看过去，嘴角扯开笑意：“大舅舅、二舅舅、小舅舅！”
三位舅舅高大伟岸的身形，跟记忆中重叠，虽穿越来之后未曾见过，可有通信，过年和过生日的时候，他们还给自己送过独特的礼物。
亲切之情，油然而生。
“老将军，各位大将军，见面是开心的事，别这么伤感。”楚紫陵笑盈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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