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乱动。”君墨渊搂紧了她，带着她飞到一处安静的山石之间。
“呃。”凤灵双脚落地没站稳，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去。
“小心。”君墨渊拦腰搂住她。
惯性让她带着他往后退，她差一点儿就抵着石壁。
“嘶。”君墨渊搂着她腰的那只手撞到石壁上。
凤灵下意识回头去看。
“别动。”君墨渊掌心动了动，掐住她的腰。
凤灵浑身一僵！
“你！”
“我什么？”君墨渊低沉的声音响在头顶。
凤灵一抬头，就对上那双溴黑的眸子。
那一瞬间，声音仿佛卡在喉咙，发不出来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双眼睛，像是……
看着失而复得的宝贝，那般珍惜、深情……
甚至，凤灵觉得，只用这两个词根本就无法形容他的目光。
“你……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凤灵的声音有些颤。
君墨渊盯着她的眼睛：“我……还好不晚。”
他不想为自己的愚蠢找借口，唯一庆幸的是在她选夫之前确定是她。
凤灵的指尖微微蜷缩，睫毛轻闪，一开口语气又恢复一贯的冷漠：“君王怎么知道就不晚？”
君墨渊心头微颤，嗓音软了：“对不起。”
他知道，她生气了，生气他这么久都没有认出她。
更生气他既认出她，为何不跟她相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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