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一块坐飞机，四舍五入，这算不算一块旅游？”
“不算。”
沈铮最后确认过要送给小安安的礼物，扭头看向艾薇儿，“你这算是出差。”
“保姆还要出差吗？”
艾薇儿鼓起腮帮子。
“不是，你现在算是私人助理。”
沈铮反驳她的说法。
看艾薇儿还想说什么，他手指在面前的桌板上敲击一下，“你还想学管理经验的话，这是个不错的机会。少臣长子的满月宴，会有很多业内名流。宴会是很重要的一个商业沟通场所。你想要开拓明鑫在a国的市场，首先就要学习一下a国的酒桌文化。”
“哦。”
想到自己来江城时找的理由，艾薇儿眼珠子转了转，答应一声。
“你脸上的伤口真的没事了吗？还疼不疼？”
艾薇儿看着沈铮的脸，咧了下嘴角，仿佛疼在了自己身上似的。
“早不疼了。”
沈铮抬手摸一下脸颊，感受指尖下凹凸不平的纹路，“你以前喜欢我这张脸，现在我的脸变成这样，你应该不会喜欢了吧。”
他可没忘，面前这个女人是个重度颜控。
最早缠着慕少臣，甚至想要和他生米煮成熟饭。
后来看到自己的脸，又立刻“移情别恋”，主动提出要跟他去南城。
现在自己的脸毁容了，她应该不喜欢了吧？
艾薇儿也愣了一下，“我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难看啊。”
以前沈铮的脸俊美中带着几分阴柔，比女人还要好看。
现在多了两条疤，她是真没觉得难看，反而感觉多了几分阳刚气。
艾薇儿不知道是对他的滤镜，还是自己的审美变了。
所以在沈铮问出那句话的时候，才会愣了几秒才回答。
沈铮却觉得她是在想怎么安慰自己，淡淡的笑了一声没接话。
只是后面半程神情低落，看着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。
艾薇儿为了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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