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孽了？”天剑候问道。
地剑候点了点头，“自然是。我纵观剑王朝，哪怕是炎光剑帝，在天赋上也不及这个杨玄。”
两人许久这才有所释怀，“好吧。”
地剑候回过神来，看向陆玄，“外界传闻您受伤了，不再巅峰……”
杨玄直接大声反驳道，“非也！非也！师父这一世只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徒弟崛起，他背负了太多东西。师父若是想，弹指间，灭杀玄冥老祖。但有些东西，涉及到道果境，甚至道王境之上的隐秘，所以师父并不方便出手。”
地剑候若有所思，“有道理。”
杨玄问道，“你知道在蝴蝶世界之外，还有逆流长河吗？”
“知道。”地剑候说道。
杨玄又问道，“那你知道巨掌世界吗？”
地剑候想了半天，这才摇了摇头，“不知道。”
杨玄又问道，“那你知道逆流之河外，还有一方大宇吗？”
地剑候面露苦涩，如实说道，“不知道。”
杨玄一脸认真，脸上充斥着无尽的敬畏和尊崇，“师父来自于逆流长河之外，甚至大宇之外，他背负的东西太多了。诸敌横空，不止是古祖，寿族，诡族……还有其他，太多了。”
其他的杨玄他也说不上来。
实际上，在世界树重铸之后，杨玄他们和姬扶摇等众徒弟私底下议论过此事。
讨论的结果，无一不被师父所感动。
师父明明那么强大，却要背负那么多因果助他们成长。
回响师父从收徒到现在，从未没有索取过任何回报。
就连拜师最久的大师姐，提及此事，都脸色绯红，她倒是有一些想法，但是奈何师父只是希望他们提高修为，别的一无所求。
“伟大，无需多言！”
这是他们的结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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