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栋楼做保洁的中年女人，花了不少钱才从她嘴里套出一些信息。
那女人说话时眼神闪烁，显然心有余悸：“那些女孩每天都要上课，但不是普通的课。我听到过她们在练习对话，什么'哥哥你好厉害、我最佩服有能力的男人这种恶心话，但说的时候声音要多甜有多甜。”
反馈回来的信息碎片让他心惊。
根据那个保洁女工的描述，还有他从其他渠道拼凑来的情报，培训的内容包括：如何在游戏厅、饭店制造偶遇；如何通过观察男人的衣着、谈吐快速判断其身份地位；如何在三次见面内让对方产生好感；如何若即若离地吊住对方的胃口；如何在看似无意的聊天中套取商业情报、个人隐私。
更令中桥毛骨悚然的是，培训中还有一项特殊课程：如何挑拨离间。
据说教官会模拟各种场景，教这些女孩如何在两个男人之间制造误会，如何把一方的话添油加醋地转述给另一方，如何利用女性的特殊身份在男人之间埋下猜疑和仇恨的种子。
这种培训的精细程度，已经到了涉及每一个眼神、每一句话的停顿、甚至每一次不经意的身体接触的地步。
所谓的培训，内容极其诡异：学习如何“偶遇”、如何投其所好、如何运用话术套取信息；甚至还有如何激发两个男人间的矛盾……中桥把这些碎片信息在脑海中拼接起来时，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。
这绝不是普通的商务公关或者秘书培训！
中桥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，百叶窗微微放下，他透过缝隙看着外面办公区里几个新来的，打扮得花枝招展，眼神却空洞地做着端茶递水等基础工作的女孩，心头警铃大作。那些女孩的笑容完美得像是用模具刻出来的，每一个弧度都恰到好处，却又透着一股子令人不寒而栗的机械感。
她们的眼神在扫过男性职员时，会瞬间变换出不同的神色——崇拜、天真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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