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估计一年都来不了一个人……为什么看着这么眼熟？”
“你来过？”科恩问。
“以前这儿是苏联吗？”伯爵看了看附近墙上的俄语标识。
“可能吧，我从芬兰那边过来的，这两边的文字我看着都是一个样子——我都看不懂。”科恩说，“不跟你解释了，我得赶紧下去找魂器了。”
“有个更轻松点的办法。”伯爵提醒道，“这个是个钻井——”
说着，伯爵朝那栋钻塔的方向使了使眼色。
“应该有个跟井盖似的洞口，你要是能钻下去的话——反正你现在是只摄魂怪，什么洞都是可以钻的……”
“你不会这世界上每个地方都去过了吧？”科恩皱眉道，“你好闲——上次你还说去过希特勒那儿。”
“我只去有意思的地方啊。”
伯爵啄了啄翅膀上的羽毛，
“这儿以前传过什么‘钻井钻到了地狱里去’，还有‘钻井里传出来了地狱的惨叫声’，我就过来看了——但其实那些传闻都是假的，麻瓜们只是钻不到更深的地方了……”
“或者他们其实钻到了什么东西？”科恩想起了那些魂器的灵魂能够发出的尖啸声。
会不会是钻到了那只海尔波派下去的、带着魂器的巨虫？
但不论怎么说，有个钻井下去总比直接在土里面一头黑地找要方便。
——
科恩找到钻井的口子只花了十分钟，但他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变得多好。
因为科恩原本以为它会是那种一层层向下的、说不定还能四处探索一下，像个矿井一样的地下建筑……
当科恩反复确认面前这个脸盆大小的密封金属井口就是伯爵所说的“钻井”的时候，一切美好的幻想都消失了。
这跟自己靠灵魂在土里钻也没什么区别了……
叹了口不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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