榕宁仔细翻看手中的令牌,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心神慌乱之间怕是看错了。
这些令牌虽然是大齐武将的令牌,可每个令牌的反面右下角的位置却是雕刻着一个很小的萧字儿。
榕宁眉头狠狠拧了起来,倒抽了一口气:“这是萧家的私兵!”
若是不仔细查看根本发现不了,而且持有这个令牌的都是军队里的下层军官,一般都是百户长之类的军官。
她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,却又想不起来。
榕宁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瞬间在她的脑海中就那么划了过去。
“不,不,这个令牌我一定是在哪儿见过!一定是的!”
拓拔韬整整昏迷了两天两夜,直到第三天的早上才悠悠转醒。
他从小被父皇不喜,丢到了大齐做了寄人篱下的质子,受尽羞辱。
等他被送回到北狄的时候,原以为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能过上几天太平日子,没想到自己的那些亲兄弟比起大齐的那些衣冠禽兽来说,更是野蛮凶残。
他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,从他记事开始便一直都是这般的尔虞我诈,颠沛流离。
唯独在这个大齐皇陵的盗洞里睡了他人生中最安稳的一个觉。
拓拔韬甚至都没有怀疑过那个女人会杀了他,别的人也许觉得宁妃娘娘心狠手辣,唯独他此时此刻将性命都押在她的身上。
拓拔韬缓缓睁开了眼,看向了趴在他身边睡着的榕宁。
他不禁愣了一下,难不成这个女人还真的衣不解带,全心全意守了他这么久。
他的视线掠过榕宁有些凌乱的发髻,定格在她手里攥着的锋利匕首上。
拓拔韬的一颗裹在岩石里的冰冷心脏,再一次触动并跳跃了起来。
他下意识抬起手抚上了她松软的头发,便是看着她凌乱的发梢都能觉察出她的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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