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,你答。老实配合,你可以少吃点苦头。”
沈戎直截了当问道:“工坊里有没有一对中年夫妇,男的是姓李?”
“我我不知道。”教众摇着头。
噗呲
一条手臂齐肩而断,切口平滑如镜,奔走的鲜血根本不懂什么叫悬崖勒马,从切口处一跃而下,喷落在一米开外的地方。
“现在有没有想起来?”
冷漠的话音刺进心脏,意识中肆虐的恐惧让这名教徒几乎忘却了肉体上的痛苦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他挣扎着想要远离面前的恶鬼,口中不断的哀嚎着。
砰!
工厂内才才刚刚恢复不久的平静,又被一声突兀起来的枪响打破。
炽热的子弹横空而过,精准贯穿了黑袍教众的头颅。
巨大的威力掀开了他半个颅骨,被搅成一团烂泥的污秽呈扇形喷溅开来。
“您再怎么逼问他,也是没有用的。像这种低级教众只负责监督九鲤海珠的生产和质量,至于工人姓甚名谁,从哪里来,他们无权知晓,也不会在意”
沈戎脸色阴沉的回过头来,几缕灰色的硝烟之后,赫然是王松那张竭力压制心中紧张的脸。
这个本该逃之夭夭的九鲤县收俸官,不知道为何,竟又回到了制珠工坊。
王松看着沈戎不断摩挲的右手拇指和食指,心头警兆大作,当即朗声道:“按理来说,整个鲛珠镇中,制珠工人的名录只有梅天顺和郑庆方两个人才有。但是,我现在手上也有一份,而且是最新的!”
沈戎冷冷的看着对方,心中大概猜到了王松去而复返的目的。
他松开右手五指,轻轻抬了抬下巴,示意王松继续说下去。
“他们在制珠的工程中被抽干了全部气数,成了没有价值的人渣,尸首已经被护道人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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