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造纸楼就很不错了。”
林凡沉默了片刻，这样说道。
夕云轻轻点头，旋即不再多问，恭恭敬敬退了出去。
她如今是林凡的侍女，却还没有脱产，纵然能靠着林凡的庇护，却也需要在造纸楼里面继续当差。
当然，除非是林凡的身份能继续提高，从正式弟子提升为嫡传弟子，那样她才能脱离造纸楼，成为真正属于林凡一个人的婢女。
不过就算是这样，她如今的待遇比起以前好很多，不需要担心其他人觊觎欺凌，还能在几个机房发号施令，远不是寻常奴隶可以相提并论的。
然而，当夕云刚刚走到门外，就忽然感到浑身发凉。
一道人影双足立地，就那样冷冷的盯着她。
墨绿色纸人似笑非笑，道：“看样子，陈泉很宠你。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
夕云吓得跪下，娇躯瑟瑟发抖。
“行了，下去吧。”
纸人摆了摆手，夕云逃一般的离开了。
正在抄录的林凡，也留意到外面的动静，可没有等他起身，墨绿纸人就已经飘了进来。
“陈泉，拜见师兄。”
林凡上前行礼。
他毕恭毕敬的样子，让纸人颇为的受用。
墨绿纸人瞥了他一眼，淡淡道：“薛杰那混账东西，让不少云梦宗的细作混入造纸楼，上面的人已经很是不满，罚他在后山闭门思过三个月。”
“即日起，整个造纸楼由你负责。”
林凡一怔，但很快就反应过来，推辞道：“我能力低微，师兄还是另选他人吧。”
难怪这几日没有看见薛杰，原来是因为“细作”一事受到惩处。
可林凡总觉得事情有些古怪，就算薛杰没有及时发现那些外宗细作而担责，纸人峰也没有必要将造纸楼交给他负责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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