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姝则提前去接聿战。
昨天晚上明显看见他好像有点不高兴，跟他聊天时总感觉他兴致缺缺，总走神。
今天倒是想问问他怎么了。
此时的聿战正在总裁办发火，散落在门口的文件是他丢的。
“工资发到狗肚子里去了？竟拿着这些垃圾文件来恶心我！”
站在一旁的李海咽了咽喉咙，这是他上任以来头一回见聿战在工作上发脾气。
以前总听别人说聿战脾气不好，可他好像很少发脾气，特别是洛姝在身边的时候。
上一次他发脾气还是因为苏听那件事。
李海往旁边站了站，生怕殃及自己。
策划部的人急忙捡起地上的文件。
聿战随意翻了翻桌面上另一份文件，拧着眉，“又是一个吃多毒蘑菇的……”
李海抿着嘴，老板的嘴，比见手青还要毒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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