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很不好，头晕乎乎的。
“山哥，你醒了。”
陈欢出现在张东山的视线里，她手里捧着一杯温水，放到了茶几上。
“年龄大了，熬不了夜，这几点了？”
张东山从沙发上坐起来，一边揉着头一边问。
“十一点。”
陈欢一个小时之前就醒了，这会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。
昨晚，准确的说应该是今天凌晨两人抵达会所之后和孔三民聊的很开心，都喝了不少酒。
陈欢家距离紫夜会所比较近，从哪儿出来之后便把醉酒的张东山带回了家。
“约的下午签合同吧！”
“这都快睡过了。”
张东山在沙发缝隙里翻出自己的手机，发现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。
“时间还来得及，我先陪你回家换套衣服吧，顺便再喊上小贤，他是《凡人歌》的创作者，合同最好让他自己签。”
“嗯，好。”
张东山站起身，环视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，陈欢家是现在简约的装修风格，房子应该有一百四五十平方的样子，除了她之外还有一只布偶猫。
这个地段，这套房子怎么着也得千万以上了，只能说经纪人做好了是真赚钱。
张东山又看了看已经穿戴整齐的陈欢，忽然有些懊悔，昨晚怎么就喝多了，这要是没喝多的话，机会不就来了。
离开陈欢家，两人先去紫夜会所停车场取车，然后再开车前往东六条胡同。
等两人走进张家小院的时候，刚好迎面遇见了张贤带着两个姐姐出门吃饭。
“胜男，你回来了！”
看到许久未见的二女儿，张东山既吃惊又高兴。
他重男轻女不假，不然也不会非要拼个儿子，但对五个女儿也都很好，尤其挂念独自在外闯荡的二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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