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很可能会继续被困在这里，下一个十年，甚至更久。
至于将《归元心法》这仅有一次的宝贵机缘，留到武意的归真境界之后……恐怕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武意归真，那对应的是超凡之上的神秘领域。而修炼到归真巅峰，再试图突破瓶颈，触及那传说中的“极境”，是何等遥远，何等缥缈！那甚至是一条有生之年都未必能望见终点的道路。
将仅有一次的机会，赌在那虚无缥缈的未来上，无异于痴人说梦。
眼下这个已经困了她五年的瓶颈，才是最真实、最迫切的枷锁，是当务之急！
司清婉看着她瞬间僵住的表情，司清婉舔了舔鲜艳的红唇，那双桃花眼毫不掩饰地释放着灼热的欲望，目光仿佛能穿透墙壁，落在那个正在挥汗如雨的少年身上。
“而且，他的生命力这么满溢，还是这届无可争议的新生第一，潜力无穷。和那些行将就木、气血衰败的老家伙相比，我更愿意把我的完璧之身交给他呢，”司清婉的目光转回到林月婵身上，似笑非笑，“我知道，你也是有这样的想法的。”
“没有！”林月婵的脸颊“唰”地一下红透了，仿佛被揭穿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，既羞且怒地反驳道，“你别胡说！而且，我们是超凡，他……他只是武者，你这样做，很容易伤到他的根基的！”
“根基？他可是新生第一呢，他的根基可是最好的……你在犹豫什么？”司清婉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嘲弄，“是怕传出去不好听？一个老师对自己的学生出手？林月婵，我们是超凡武者！我们追求的是武道巅峰，是生命的极致升华，而不是那些凡夫俗子可笑的眼光和规矩！”
她向前一步，逼近林月婵，声音压得更低：
“你不愿意，可是我愿意啊！”
“我不介意替你教导教导他，看看我们冰火两重天，能不能碰出什么不一样的火花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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