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然后颓然地倒在床上,用被子死死蒙住了头。
门外,徐茹萍和余志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他们隔着门板,听到里面压抑的喘息、低泣以及物品碰撞的声音,心都揪紧了。
“天天?天天!你开开门呀!让妈妈看看你!”徐茹萍的声音带着哭腔,用力拍着门,“银牌也很棒了!真的!妈妈为你骄傲!今天是你生日啊,我们……”
“滚!”一声压抑着暴怒的低吼从门内传来,打断了徐茹萍的话。
余志超脸色铁青,想说什么,却被徐茹萍死死拉住。她红着眼眶,对丈夫摇摇头。他们也从未见过儿子如此失控的样子。
江静知接到徐茹萍的电话赶到酒店时,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:徐茹萍靠在余志超怀里默默流泪,余志超眉头紧锁,一脸担忧和无奈。
房间门紧闭,里面一片死寂,但那种压抑的、濒临爆炸的气息却清晰地透出来。
“江老师……”徐茹萍泣不成声。
“叔叔阿姨,”江静知深吸一口气,“让我试试吧。”
她走到门前,没有像徐茹萍那样急切地拍门呼喊,而是平静地开口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穿透门板:“余夏,开门。是我。”
里面没有任何回应。
“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听‘银牌也很棒’、‘下次再来’这种话。”江静知的声音依旧平稳,带着一种实验室里分析失败数据的冷静,“我也没打算说。开门,我们聊聊你最后卡住的那道题。第37行,那个回溯剪枝的条件设置,是不是考虑漏了负权边的情况?”
房间里依旧沉默,但那股狂暴的气息似乎凝滞了一瞬。
江静知继续加码,抛出一个更具体的点:“还有,第15个子任务的边界条件处理,你用贪心局部最优,但全局最优路径可能绕开了那个点,导致后续状态转移出错。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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