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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老抬手对台下做了个“噤声”的手势，然后拿起手机走出了会议室。
在会议室外挑了个没人的僻静角落，他才拿起手机，选择了接通。
“喂？牧小子啊，怎么想起给我老头子打电话了？”
电话接通的瞬间，他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奇妙的变化，语气变得轻松而和蔼，就好像刚才那位威压全场，训得所有人不敢吱声的老人只是幻觉一般。
电话那头牧天一简单地说明了自己的意图，为了增加说服力，他还绘声绘色地给他讲了一下精武英雄下半部剧本的大概剧情，以及其中船越文夫的几场高光戏。
尤其是和陈真的那场巅峰对决，他更是着重描绘了一番。
张老越听越感兴趣，脸上露出了极其意动之色，但随即，他就忽的想起了什么，神色一僵。
“停停停。”
他猛地打断牧天一的话，他怕再由得牧天一说下去，自己就要投降了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他艰难地吐出了婉拒之词：“那个……牧小子啊，不是我老张不给你面子，只是最近各种麻烦琐事缠身，腾不开身啊。”
“是这样啊……”牧天一听起来有些遗憾，但又好似无所谓道，“那行叭，既然您没空，那我们就只能用老刘来续演了。”
“老刘？！”张老脸皮狠狠一抽。
他瞬间回想起了那个号称老戏骨，但实则演技拉胯，还一身毛病的糟老头子。
想象着那糟老头子演船越文夫的样子，他越想越觉得浑身不得劲。
这时，电话那头的牧天一仿佛觉察到了什么，笑嘻嘻地说：“老张啊，你也不想你辛苦塑造出来的船越文夫，被老刘糟蹋了吧？”
这话如同一根毒刺，精准地扎中了张老的要害。
张老仿佛已经看到了，自己塑造出来的那个气质卓然，武功高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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