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雄信派来的是他的一个从子,姓王的主簿前车之鉴,人头才刚拿出,地上的血也才刚擦干净,他焉敢出声回答?彷徨惊恐,求救似地望向对面坐着的刘胡儿。
想那翟让被害之时,徐世绩尽管没有相救,可当时的那种场景,措不及防,李密一方突然发难行刺,十个人里边,大部分人的第一个念头可能都不会是救翟让,而是赶紧逃走,尤以徐世绩是个现实主义者,他更如此,但不管怎么说,好歹徐世绩的首先反应是“逃”,不是“跪”。
一“逃”一“跪”之间,他与单雄信的差别就出来了。
再简单点说,“逃”尚可说是人之常情,可以理解;“跪”,而且还是一个拥有着“飞将”之勇猛称号,向来以勇自诩,动不动就舞槊逞武,亦确勇名冠军中的猛将跪,此诚令人轻视。
刘胡儿尽管是仆辈,但从徐世绩口中,知闻了单雄信居然当场下跪求饶的事后,他对单雄信一下子就为之改观,单雄信往日在他心目中豪迈英伟的形象登时崩塌,说实话,他对单雄信现也已是有点瞧不起,可还是那句话,他不敢在单雄信、邴元真等派来的人面前,表露出他的真实想法,便无可奈何,只得又代单雄信的子侄解围,说道:“将军,单公、邴公都尚好。”
邴元真派来的人,这时的情绪倒还好些,毕竟邴元真没有参加那晚酒宴,他是事后被迫降从。而且降从之后,他派来的此人是他心腹,是知道的,邴元真暗底下对翟让之死悲痛至极。
从拜谒到李善道,到现在为止,短短的一会儿功夫,李善道先是杀了姓王的那个翟让的昔日亲信,继而又很明显地嘲讽单雄信,刘胡儿却是已知,李密任给他们此行来谒李善道的任务,他们只怕是难以完成了,——适才拜见李善道时,刘胡儿说是“奉大郎之令”,这当然仅是托辞,徐世绩怎会遣他们来谒李善道?他们奉的其实当然是李密之令。
然虽难以完成,也得尽到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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