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过。
他听清了她话里的内容，目光倏地转向左右，随即顺着顾昭所指的那条由灰尘连接而成的细线看了过去。
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，他只是艰难地抬起手，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。
周身萦绕的发光尘埃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散、重组。
顾昭忍不住惊呼出声：“那……那是什么东西？”
林不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：“星辰之力。”
“这就是……星辰之力？”顾昭喃喃道，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：“可它们为什么会……连成一条线？”
林不言的目光微微闪烁，他没有直接回答顾昭的问题，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密林深处那抹暗影，片刻后，缓缓收回了视线。
但顾昭没有注意到的是，林不言垂在身侧的手，极轻地拍了一下天光白虎的脊背。
那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。
却是他与他的白虎之间，延续了不知多少年的战斗信号。
“顾昭。”林不言用喑哑的声音叫着顾昭的名字，语气却有些严肃。
顾昭不自觉地坐直身体：“请讲。”
“你知道那些超凡生物的等级吗？”
顾昭摇了摇头：“您之前说过，是传说级，只是我从未听生物课讲过。”
“当然没有讲过，我活了这么久，这样级别的超凡生物，也只见过三次。”林不言苦笑。
顾昭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林不言垂眸继续道：“可这种级别的超凡生物，这个秘境里，就有三个，看来我注定要死在这个地方。”
顾昭一瞬间如坠冰窟，她能感觉到这些超凡生物的危险，但即使是从林不言口中得知了这些超凡生物的等级是传说级时，她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。
她从未想过，宠兽等级里，课本上面记载的等级最高的宠兽明明是霸主级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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