愕到无以复加的表情。
那种眼神，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，却突然开口与你探讨宇宙的起源一样，充满了匪夷所思。
毕竟，苏阳才刚刚晋升武皇，就知晓了这等涉及到武道顶层隐秘的存在，实在是有些超乎常理了。
不过，在最初的震惊过后，罗辰还是为他详细地解释了一番，究竟什么是帝君位格。
所谓的帝君位格，其本质，就是得到天道的认可，获得被允许去吸收那存在于天地之间本源灵气的资格。
没有帝君位格，就无法吸收天地灵气，纵使你天资再高，悟性再强，也终究要止步于天武皇。
而关于那天道是否真实存在，罗辰当时给出的答复，也是模棱两可，充满了玄之又玄的意味。
你觉得它存在，它就存在。
你觉得它不存在，它也就不存在。
这话听起来，好像什么都说了，但仔细一想，又好像什么都没说。
不过，按照苏阳自己那独特的理解，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罗辰这番话背后所蕴含的深意。
你得先相信你自己的道，才能够最终窥见那天道！
你如果连自己所坚持的道路都不再相信，那么一切的意义，都将归于虚无！
说到底，归根结底，终究还是信念的问题！
从凡人之躯的武者，到初窥门径的武尊，再到掌控一方的武王，直至如今能够以意撼动现实的武皇。
这整个过程，本质上，就是一个让武者不断去坚定自身信念的过程。
而武魂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就是你内心深处某种信念的具象化！
至于那玄之又玄的意，便是在这股信念，坚定到了一定程度之后，所自然而然衍生出来的，足以干涉现实的伟力！
这绝非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唯心主义。
信念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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