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药？
诉讼？
这些词汇像碎片一样冲击着他的认知。
他低头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诉讼状副本，白纸黑字，以及那个刺眼的警局公章，都在告诉他，这不是儿戏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霍寒山的声音低沉沙哑地看向秦婉，“诉讼书上说的是真的？你真的……”
“我没有！寒山，你相信我！”秦婉疯狂摇头，抱着霍寒山的胳膊哭诉，“是明嫣！一定是她伪造的证据！她要毁了我！寒山，你不能让她得逞……我真的没有做，你要相信我……”
秦晓林也抓住他的袖子，满脸急道，“寒山，婉儿可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，她是什么样的人，你应该比谁都清楚，她就是个小孩子脾气，做不出害人的事情……你赶紧跟明小姐解释一下……”
哭求声让霍寒山头疼欲裂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看向明嫣，“明嫣，这件事可能有什么误会。先把诉讼撤了，我们私下解决，没必要闹到法庭上，对谁都不好……”
明嫣看着他，她甚至懒得再去反驳。
她早就该知道的。
在霍寒山的世界里，做出退步的那个人永远是她！
她永远是霍寒山那个权衡利弊后被放弃的那个！
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，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，又像是在嘲笑自己曾经愚蠢的期待。
“我们法庭上见！”
说着，她没有再看霍寒山一眼，也没有再看那对戏精母女。
她挺直了脊背，转身毫不犹豫地朝着病房门口走去。
背影决绝，没有一丝留恋。
“明嫣！”霍寒山下意识地想追上去。
“寒山！”秦婉却死死拽住他的袖子，声音凄厉，“你不能走！那个明嫣她要告我啊！你答应过我妈，会照顾好我的！你不能说话不算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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