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置喙，就如同此刻他对她的占有。
“我说过，你可以跟我闹脾气，胡闹，但是不可以玩消失。还灵光一闪，听你这语气，自己还骄傲上了？”
听着她毫无愧疚的语气，他有些来气，办事的时候，要惩罚她也很容易。
神经末梢腾升起的酥麻游走至全身，沈昭额头渗出薄汗，声音变了调，周淮序低头亲了亲她小巧漂亮、微微被汗水浸湿的鼻尖，湿润纠缠在一起。
被紧紧抵在书柜上。
柜体摇晃。
某层边缘没有完全卡进缝里的一本书突然掉落，砸在地上，落在周淮序脚边。
沈昭不经意往下看去。
一张眼熟的照片从书里掉落，飘落在一旁。
是她以前见过的，周淮序和周凛的合照。
那时候被周淮序冷着脸赶出去的记忆突然历历在目，沈昭这气来得突然，故意动了下没让周淮序好过，后者扣紧她下巴：
“喂不饱你？”
沈昭双腿被他勾住，脚尖点了点地上照片，“它勾起了我的不好记忆。”
周淮序低眼，顺着她视线看过去，在那张照片进入视野时，眸色深了深。
只不过，此时此刻的他，也没工夫去管一张照片。
掐着她腰直到结束，才把书和照片一起捡起来，放回原处。
“我没记错的话，我们确定关系那晚，我就为这件事给你道过歉。”
对于她想旧账重提的小九九，周淮序并不买账。
刚结束，眼底就一派清明。
当然，神志是理智的，有的地方，却不是。
沈昭红着眼瞪他，“我又没说还要让你给我道歉，我只是……”
周淮序把她抱进浴室洗澡，问：“只是什么？”
“我只是觉得，你和周凛小时候，长得还要更像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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