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，不动声色看向他，“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？”
“所以，的确是出了问题，是么。”
周凛皱起眉。
苏执舟笑了下，疏离但又有教养地说道：“淮序的事，你应该去问他，而不是问我。”
“我哥什么性子，你又不是不知道，就是因为知道他肯定不会告诉我，我才来问你的。”
苏执舟并不言语，只越过他，往诊室走去。
周凛见苏执舟油盐不进的态度，心里愈发着急。
这越不肯说的事儿，可不就越严重么。
他咬了咬牙，似下定什么决心，豁出去地说道：
“执舟哥，你对明熙现在的境况，就一点都不感兴趣么？”
苏执舟眉眼几乎是一瞬间沉下来，“你和明熙打过交道？”
声音又冷又冰。
周凛干律师接触到的那些当事人，干干净净的屈指可数，如果他真的和明熙打过交道，那明熙……
“你先告诉我我哥的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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