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的。”
能从自家老板手里抢走项目，陈元觉得，这周烈还真是不简单。
周淮序平静脸庞看不出情绪，只淡声道：“订一张去b市的机票。”
陈元怔了下，“我不用跟着吗？”
周淮序看了他一眼，“梁野在b市，他会见我。”
陈元脸色白了白。
但还是说：“周总，如果是公事，我可以跟着您去的。”
虽说老板这半年的两次复查都没什么问题，但陈元是跟周淮序最久的人，跟常人比，周淮序还是超人，但跟以前的自己比，周淮序的精力是有明显降低的。
b市那边，最近热流感盛行，他跟着总归放心些。
周淮序提醒那一句，无非就是考虑陈元感受。
现在陈元主动要去，他自然没什么意见。
只不过，陈元并不知道的是，周淮序这一趟，并非单纯只是为了工作。
一年前在微博给沈昭留下的那条评论，半个月前，周淮序收到了回复。
内容很简单：很好用，是我最喜欢的！
这句话固然让周淮序心底柔软，但更重要的是，沈昭发出消息的ip地址没有进行任何处理，明晃晃显示着，是b市。
这也是他让陈元调查周烈的动因之一。
怀疑两人在一起是一方面，更重要的是，沈昭的回复，发出了很重要的一个信号：
她现在，不再刻意对自己的行踪遮遮掩掩。
再加上，那句回复的语气。
他甚至可以感受到，她发出这句话时，心情应该是很不错的。
周淮序只觉得又气又开心。
开心她还好好的，没有出什么意外。
又气她，没有他在身边，竟然也能过得这么好，难道自己，是可有可无的么。
……
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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