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从哪一方面推理出来?”
我说:“那我就由远及近给你推理一番。”
冬子干脆把车开到路边停下,摇下玻璃窗,掏出一盒烟,说:“来一支。”
我接过烟,他给我点燃。
我吸一口,说道:“他是为你们一把手测字。”
冬子一听,侧坐着盯着我,等待下文。
我说:“我说你冬子是个人才,要他提拔一下。他没表态。说明两点,一是他表了态也没用,他是副手。二是他和你关系好,开空头支票对不起你。”
冬子说:“对,我们关系非常好。”
我问:“你们一把手是不是有动一动的传言?”
冬子说:“有,传言要他去档案局当局长,其实就是过渡一下,两三年后他就要退下来了。他不想去。”
我说:“事情就很明朗了。刘局想上,问一把手什么时候可以走。他上去了,你提拔才有希望,所以对你的事,他不表态,而是要测个字,问一件事。”
冬子往脑袋上连敲几下,说:“我这个猪脑壳,怎么就一点也想不到呢?还以为他们家有什么老人会故呢。”
我说:“刘局是个有城府的人。他一定会去活动,他当二把手有多久了?”
“六七年了呢。”
我说:“你就静观其变吧。走,不能让我师父老等。”
车到医院门口,冬子要上去看我师父。
我摇手制止了他:“你一个关系不紧密的人上去看他,他以为是大病,医生瞒着他呢。”
冬子说:“处处是学问。你在乌乡就好了。”
我懒得跟他说话了,跳下车,快步走向医院大门。
师父果然没睡,一直等着我。我们说了很多话。
他不同意去太乙观,说既然有个方子,先试一试。
师母流着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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