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死,面上还得做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来,可谁若想动她觊觎的东西,她就嫉妒扭曲得发狂,要把别人除掉吗?”
马大娘动了动眼珠子,转头才看见陆杳,她身上披了件相爷的衣袍,倚在门框边不知多久了。
陆杳已经习惯性地拿苏槐的狗皮往身上披了,主要是和自己的裙子比起来,还是他的狗皮宽大又不透,下床时随意往身上一套一裹就完事了,方便又快捷。
她在他院里时向来如此。
马大娘明白,相爷待她终究是不同的。
还没有哪个女子能在他这院里宿夜,更没有谁能披他的衣裳。
原来昨晚她不在自己院子里,而是跑到相爷这里来了,害得自己成了全府上下的笑话。
马大娘对她恨,但又没力气恨了。
陆杳道:“既然你与长公主有联络,你不妨替我转达一下,我谢谢她。”
陆杳看着马大娘,又道:“至于你恨我,完全没有道理,我未曾害过你,也未曾亏待过嘉俊。”
马大娘惨然一笑道:“他如今待你却比待我这亲娘还要好。昨晚他为了你,还亲口指证了我这个亲娘。”
陆杳道:“你见不得别人对他好?那你利用他做了什么,你利用他对你的信任去达成你的目的。他到了记事的年纪,这件事会伴随着他以后,直到他长大成人他都还会记得。”
马大娘颤了颤嘴唇。
陆杳道:“你以为长公主把你当得力助手,那能引起嘉俊哮喘发作的麝香非寻常人家之物,那香囊的料子乃宫中织造锦缎,只要能嫁祸在我头上,你儿性命何足挂齿。”
马大娘猛地瞪大双眼,死死瞪着陆杳道:“你骗人!”
马大娘又望向苏槐,道:“相爷,是她说的这样吗?”
这事陆杳后来进宫才弄清楚的,不过她都能弄明白,苏槐又岂会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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