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。
陆杳挣了挣,结果这狗玩意儿却抓住她的手移到他腰带处,恬不知耻地带着她手把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。
明明是换个伤,偏偏被这狗玩意儿给玩出了新花样。
陆杳道:“苏槐,脸是个好东西,你可以要一要。”
苏槐眼含钩子,视线缠着她道:“有多好?有你好吗?”
随后陆杳忍无可忍,与其被他手把手带着脱他衣服,她还是另一手直接扒住他受伤的那边衣襟,干脆直接地往肩外一挎。
陆杳问:“这下你满意了吗?”
苏槐这才松开了她的手。
随后陆杳给他换药,两相沉默了一会儿,她又问:“你是怎么蛊惑的我师父?”
苏槐道:“只是聊了一些我师父的旧事。你师父听得起兴。”
陆杳道:“你就不怕说得越多漏洞越多?”
苏槐道:“若全都是谎言,才会担心漏洞。”
陆杳心想也是,再者就算全都是谎言,只要从他这嘴里说出来,假的也跟真的一样。
陆杳手里拆完他的绷带,见伤口愈合的程度在预估范围内,就他这情况,反反复复的旧伤总算开始恢复,也算是比较乐观的了。
她熟练地上药,道:“我师父不会因为听了你师父的旧事,态度就发生那么大的转变。”
苏槐道:“大概我是我师父唯一的徒弟,你师父爱屋及乌。”
陆杳不做声,也没任何反应。
苏槐道:“你不信?”
陆杳冷笑两声,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,连这种屁话都会信?”
她边说着,边给他缠上新的绷带。
就在她系好打结时,苏槐才道:“我说,我师父得知我未婚妻是凌霄前辈的徒弟,感到非常高兴,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见我们最终能够走到一起,尽他们当年未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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