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不让气血运行得快,我不动,你来。”
陆杳很想给他两拳。
苏槐扶着她的头便亲她,又道:“你说让我禁,没说你也要禁。”
陆杳道: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
苏槐道:“你可以为所欲为。”
陆杳不客气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,骂道道:“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就是,人是懂得克制的。”
苏槐道:“我是畜生。”
陆杳:“……”
苏槐又道:“总共就剩这么几天。”
他说话只说一半,陆杳大概知道,这狗男人就想趁着这几天挥霍个够本。
虽然不如之前那么激狂,确实有所收敛,但几乎是天天都要上演这么一出。
只要陆杳换身裙裳给他看,他也不管白天晚上,在椅子上、在药案上来,最后无疑又滚到了床上。
陆杳甚少出门,那身段却是肉眼可见的比以往愈加风流。
南淮城中一切步入正轨。
大军休整以后,朝中传讯来,让苏槐尽快班师回朝。
苏槐也将归期拟在元宵过后。
城里虽然一切照常运转,但在回京之前,常彪余党也在逐日清除。
当年,早在常彪坐镇南淮之前,南淮城不管是城里还是军中,都出了叛徒,传达错误讯息,以至于广宁侯父亲及族中男儿武将全部战亡,如此常彪才顺利接手了南淮。
而那时广宁侯尚年少不足以担当大任,新帝登基,便以区区侯爵之位安抚于他。
他丢了家族荣耀,也没有了南淮兵权,只是一个被圈养在京中的闲散侯爷。
以至于多少年来,他做梦都想着重回故乡。
广宁侯对这南淮最为熟悉,而今终于得偿所愿,他自是毫不懈怠姑息。
南淮官场上还有当年害惨他家破人亡之辈,驻进南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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