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。”
有几个白袍弟子微微一欠身，转身就离开了。
……
在漆黑无光的山洞里，周凌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铁锈味，这味道很淡，普通人根本无法嗅到，但他可以。
他并没有受过什么特殊的训练，他之所以闻得到，是因为太熟悉的缘故。
这股气味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在他的身上挥之不去，不论他用水洗多少次，依然可也清楚的问道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。
他的一个朋友曾笑着说，这是你杀过的人在你身上留下的诅咒。
他轻笑着摇了摇头，心中不以为意。既然这些人活着的时候。他都不怕，现在死了，那就更不怕了。
那段日子很畅快，也很苦闷。他每天睁开眼睛，就只有一件事，那就是杀人！
杀人！
杀人！
然后还是杀人！
因为单调，所以很无趣，很苦闷。
而那时留在他记忆最深处的味道，就是这种铁锈味，那时血的味道。
周凌扯了一下两具扭在一起的身体，居然没有将他们分开，可见他们在生命最后的关头，对彼此的恨意有多么强烈，多么想要置对方于死地。
在上面的那人伤在腹部，上面插着一把很锋利的匕首，从下而上，毫无征兆，突然的袭击，让他受到了重创。
不过可以看得出这人的身体素质很好，骤然受到这致命一击，他并没有立刻毙命，反而是咬牙提起最后的内力，一掌击在凶手的前胸，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打得稀巴烂。
两人都知道自己活不久了，但他们同时也不想让对方活着，所以他们拼尽自己所剩无多的生命力，挣扎着想要将对方先一步送入地狱。
最后他们都成功了，也都失败了。
因为两人是同时进入地狱的。
是的，地狱。
天堂并不欢迎他们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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