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人在讨论各种说法都有，读过古龙小说的人都知道，他书最有名的两人－楚留香和陆小凤都没有提及他们的师门以及武功传承，这也是程毅曾经关注的话题之一，现在有幸见到本人当然也亲自问问。
陆小凤轻轻一笑，说道：“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我的武功算是自学吧！”
“自学？”程毅诧异的问道：“从哪自学的？”
“恩！让我想一想，那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吧！”陆小凤想了想，说道：“那是我十岁是的事，我无意中得到一本烂书，那上面记载了两门武功，灵犀一指和凤舞九天。可惜是上面并没有修炼内力的方法，所以从那时我便开始在江湖寻找关于内力的秘籍，可惜找了好一段时间都只是些二流的内功，通过这些方法练出的内力都无法满足灵犀一指和凤舞九天的使用！”
“额！我去，怎么听着这么狗血啊！”程毅说道。
陆小凤笑了笑说道：“只能说明我的运气好！”
“喂！陆小凤我说你小子进大牢不会就是偷秘籍被抓了吧！”程毅笑着问道。
“哈哈！”陆小凤听完大笑道：“你还真说对了，那是五年前我听说在京城的龙门镖局有本秘籍，准备去拿过来，但谁知功夫没练到家，结果被送进了大牢！”
程毅想了想，说道：“那你现在内力怎么样啊？”
“怎么样？”陆小凤自嘲的说道：“在大牢里你还指望能有什么奇遇啊，内力一直停滞不前，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这么狼狈！”
这时程毅想了想，说道：“那内力的好坏怎么分啊？”
陆小凤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，说道：“你小子一份内力极其精纯，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辨别内力？”
“嘿嘿！”程毅自然不能把实情告诉陆小凤，于是便解释道：“你是自学，我是瞎练，所以咱俩也差不多！”
“额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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