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期保镖还是短期保镖？”无衣问道。
“大概一个星期。”宁凡回答道。
“最普通的保镖一天一千左右，但我们现在没有最普通的，李家十八子每个人一天至少一万，如果需要你亲自出马，一天至少十万，不过一般的客户，不需要你亲自出马，大致上就这么收费吧。”无衣飞快说道：“至于我，我只提供技术支持，不会亲自去保护客户。”
“呃，我们这收费是不是贵了点？”宁凡有点不太确定。
“别忘了，你是能救命的，对于真正有钱的人来说，一条命，可不只十万，等以后我们名气大一些，没有百万，你不要亲自接任务。”无衣轻哼一声，“以后你就是我们公司的王牌，轻易不能出马。”
宁凡心里涌起一种古怪的感觉，这怎么听着像是古代青楼的红牌小姐一样？
“好吧，我大致明白了。”宁凡其实觉得无衣所说挺有道理的，“我先挂了，这边还在谈。”
挂断电话，宁凡看向许姐，正想开口，许姐却先说话了：“宁先生，我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宁凡淡淡一笑。
“在这之前，你给人当过保镖吗？”许姐开口问道。
“唔，严格说，没有。”宁凡想了想说道。
“你的安保公司，之前有过客户吗？”许姐又问道。
“没有，我们其实还没有正式开始营业。”宁凡不慌不忙的说道。
“好吧，感谢你的诚实，但我想，我还是不能雇你给飞飞当保镖了。”许姐显然是完全不相信宁凡了。
“许姐……”秦语开口想说什么。
“秦警官，不是我不相信你，但这位宁先生的表现，实在是太不专业了。”许姐打断了秦语的话，“我不能把飞飞的安全，交到这样一个很不专业的保镖身上。”
“宁师弟，很抱歉……”秦语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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