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发泄更为重要。”
“但我看出来了，你根本不在意他人的死活，你饲养了上百头的魔女，为此需要牺牲几百上千的普通人，但你不在乎；你把这座城市，当成了你的私人领地，不允许他人踏足，哪怕是为了一枚悲叹之种，你也不惜杀死你的同行。”
“所以，你什么都不在乎，你只在乎你自己，你虽然还是魔法少女，但和那些魔女，已经没有半点区别。”
噗~！
一支高帮皮鞋，用力踩踏在了他的胸口，令他的肋骨发出咔咔声响。
“啊！啊~”周小明发出痛苦惨叫。
红眸少女似乎是被他捏住了痛点一般，用力旋转着鞋帮，践踏着男人道：“魔女，不错，你说的一点没错，我就是一个没有彻底堕落的魔女，我憎恨这世界的一切，我憎恨所有人！”
红眸少女眼中的猩红之光，变得更加炽烈，甚至她手臂上的灵魂水晶，爬满了更多的黑色，代表她正在黑化。
“你可以憎恨世界，但为什么要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？”
周小明忍着剧痛说道：“那些无辜的普通人，也伤害你了么？”
“无辜？哈哈哈，那里有什么无辜者，在我看来，所有人都该死、该死！”
红眸少女放声大笑，眼里流出两滴血泪，显然，她受过一些深深的伤害。
周小明则有些惊恐地道：“别再憎恨了，你的灵魂水晶，快被彻底污染了！”他看到红眸少女手臂上的灵魂水晶，超过90%区域，已经被黑色覆盖。
少女暂时停止了宣泄，从挂在腰后的一个香囊里，取出一枚悲叹之种，置于灵魂水晶上方，吸走了里面的黑暗。
她的灵魂水晶，又变得透明纯净起来。
少女也把踩在周小明胸口的脚收了回去，嘴角露出一丝和煦笑意。
但猩红眼眸里的红光，却更加旺盛，包含了无尽的玩味与戏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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