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建国又问：“今天晚上买东西的人多吗？”
段丽说：“和平时差不多，谈不上多也谈不上不多，晚上的人流量，尤其是11点以后，基本上就会变成零星的。”
随着段丽话音的落下，董建国眉头上挑，问：“每天你们都要接待很多客人吧？”
“是！”段丽回答。
“并不是每一位客人都能够清楚记得对吗？”董建国又问。
“是！”段丽很是肯定的回答，他们最忙的时候客人是一个接一个根本没有断歇，而她更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，不可能一一记下，只能记住特殊的。
随着段丽的回答，董建国的问题那自然而然的就来了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你为什么独独对这个女人来过记得如此清楚呢？”
“因为一个电话。”段丽说。
“电话？什么电话？”段丽话音刚落，便听董建国急忙问道。
董建国的问话让段丽的思绪再次处于回忆状态。
她说：“这个女人来的时候我正在打盹，听到客人的询问声急忙打起精神来，见是个女人，这个女人虽然面容长得很一般，但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子气质却给人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，优雅？贵气？小资？儒雅？不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，总之和一般人不一般，这其中一个让我能记住的，还有就是她点了很多东西，她走后，我接到了我男朋友的电话，所以这才使得脑子里对这个女人有了一定的影响。”
“她只是去买东西？”董建国问。
“是！”段丽回答。
段丽的回答让董建国陷入短暂的无声的沉默。
随后只见他从西装口袋里又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段丽。
问：“那这个男人呢？”
段丽拿起照片仔细一看，这照片上的男人和那一男一女拿给他看的那张依旧是一样的。
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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