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，这合约协议内容又有什么用？
“打电话给司凰，我有话和她说！”司智韩怒吼着，声音沙哑难听，说明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。
然而他的话语刚刚说完，露妮大婶的手机就响了，来电的人恰好就是司凰。
露妮大婶露出高兴的表情，接了电话，“少爷。”
司凰发的是视频电话，手机屏幕里出现她精致的笑脸，“露妮阿姨，司智韩已经在看电视了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露妮开了扩音，把屏幕对着司智韩，“他正好说要打电话给少爷。”
司智韩一看到屏幕里属于司凰的笑脸，怒气就飙升到了最高点，“你够狠啊……”明明有很多的话想要质问想要怒吼，可真的亲眼看到对方，脱口而出却是这句话，四个字暴露出了他的无力挣扎。
手机屏幕中的司凰眉眼里丝毫没有隐藏戏虐的冰冷，她半眯着眼睛，似乎在细细品味司智韩的话语，享受着他痛苦给自己带来的愉悦，过了两三秒才轻轻的说：“很高兴能得到你这声承认。”
这句轻飘飘的话，以及她漫不经心的表情让司智韩名为理智的那根筋彻底崩断。他伸手要夺手机，却被露妮大婶躲开，上半身用力过度的他狼狈的从轮椅歪倒下来，双腿扭曲无力的坐在地上。在场的艾伦和露妮都没有去扶他，司智韩双手颤抖的撑着地面，试图自己站起来却根本没用。
“看你的样子很痛苦，说明我做对了。”
“手里的棋子脱离自己的掌控，一开始以为是好的开端，结果却成了毁掉一切的祸源，毁掉的还是你最看重的心血，这滋味怎么样？”
司智韩没有回答，光看他身体的颤抖就知道他到底有多愤怒多怨恨多痛苦。
司凰想要看到的就是他这副落魄痛苦的模样，肉体上的折磨终究只是直观的疼痛而已，心灵上折磨才最刻骨铭心。
“你到底为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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