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耀天眼中闪过一丝失望，抿着唇没有说话。
宋芷容又放软语气，推着他的轮椅，低声道，
“耀天，李姐的事，是我不对，但是她现在不是也没事吗，你再等等，等一个合适的时候，我再把她放回去。”
苏耀天闭了闭眼睛，过了许久，才低声道，
“芷容，这么多年，你对我到底有几分真心？”
宋芷容手指一僵，垂下眸子，帮他理了理腿上的毯子，低声道跬，
“天凉了，当心受冻。”
苏耀天却猛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，声音有些压抑道，
“当年我们车祸出事撞人的时候，开车的原本就是你对不对？”
宋芷容脸色一白，刚想开口，苏耀天就继续道，
“我不是没有疑惑过，只是当时出了人命太过紧张，才没有多想，一个人就算喝醉了，怎么能一点事儿都不记得，我不提只是因为我不想知道真相。”
宋芷容脚下有些发软，她强力的支撑着一丝笑，低声道，
“耀天，是王素琴说的是不是，她最恨我了，一定是她在挑拨我们的关系——”
“她为什么恨你？”
苏耀天盯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顿道，
“背着我的时候，你跟她说了什么，那时候我们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，为什么她会一清二楚？芷容，有些事我蒙蔽自己不知道，我总想着你还是当年那个善良的女孩儿，我根本没想过当年的女孩儿早就变得功利而狠毒，苏姒不止一次跟我说素琴的死有内幕，可是我从来没有真正查过，我宁愿相信是她背叛我，我也从未怀疑过你，可你，你现在敢当着我的面说，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。”
“我——”
宋芷容看着他，脸色惨白一片，想好的对词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这么多年。你已经变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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