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头，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济生道。
“嗯。”济生点点头道：“不过，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。”
男子闻言用力咬了咬下唇，略一沉吟，便似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，点点头道：“好，我答应你！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从哪里来？怎么会在这里？”济生一连抛出了几个问题问道。
“我叫陈祖绿，来自万妖国，这里是万妖国的地界虽然地处边缘，但也不奇怪？”男子毫不犹豫道。
“你是妖？”济生皱着眉头问道，仔细凝视这男子虽然感觉他先前使出的手段极为诡异，还能化成大蛇，但始终认为他是一个人，没想到他来自万妖国那么顾名思义他也是一只妖怪了。
陈祖绿点点头但随即又摇摇头。
“嗯？”济生疑惑地看着陈祖绿道：“你既点头又摇头的，到底是不是妖，难不成你还不人不妖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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