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打人，你是唯一的目击证人，你得说句公道话！”其中一个候诊患者叫道。
“对对对！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医生打病人？快说啊！”另一人附和着催促道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中年西装男子结结巴巴，答不上来。
“我可先警告你，你现在说的话，可都是证供！不要撒谎哦，不然别说警察，就连地上那位，怕也不会放过你吧？”一个瘦瘦的年轻人大有深意地道。
“啊？！”中年西装男子大惊，不由转头看向地上的钢牙哥。
正好后者一边痛叫着，一边朝他看来，目光和他对上时，露出了凶狠的神情。
中年西装男子一个激凌，脱口道：“是……是那个医生打的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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