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医生张了张嘴，却没说出话来。
晏航不悦道：“我花五十万请你来，不是为了看你在这张口结舌！”
吉医生胀红了脸，终于挤出几个字：“我……不太明白……”
晏航讶异道：“不太明白？”
王升忽地冷然道：“我替他说吧，他不是不太明白，而是理解不了！你问他是不是针理有问题，这个提问本身就是很白痴，因为他根本回答不了你。就好像你问一只蚂蚁，手枪是怎么制造的，它懂得回答你吗？它不懂，因为它虽然能看到手枪的威力，却根本不知道手枪是什么！”
晏航错愕地看向他，随即又看向吉医生。
吉医生颓然低头，道：“我……我确实暂时看不透。不过你给我一点时间，我应该可以研究清楚的。”
晏航沉声道：“一点时间？多久？”
吉医生迟疑道：“我也不肯定，一个星期……不，一个月行吗？”
晏航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吉医生赶紧道：“要不半个月也行！实在不行，十天，十天应该可以……”
晏航冷冷道：“到底可以还是不可以？”
吉医生还没说话，王升已道：“你这等于是为难他，十天？给他十个月，他也未必研究得透！”
吉医生脸色数变，终于还是低下头，没有反驳。
晏航轻吁一口气，道：“我明白了，吉医生，你请离开吧。”
吉医生一震道：“我……”
晏航打断他的话：“预付的五万块不会让你再给回来，但以你的水平，确实要再拿到余下的四十五万，不可能。我当初就说过，最多十天之内，就要把那套针术研究透彻，可惜的是，这超出了你的能力。”
吉医生脸色大变，张了张嘴，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，无奈地起身离开。
看着他消失在咖啡厅门外，王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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