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问，忍不住问出来。
“因为那时，我活着或者死了，都再没关系。”大小姐幽幽地道。
王升也不禁被她这一句搞得吃了一惊。
这话怎么听着像是求死的感觉？
不过，想想她从小就经历了家族血灾，她有这样的想法，似乎也是有情可缘。
岳凝珠秀眉大蹙，看向王升。
王升察觉她的目光，转头看她一眼，失声道：“你这眼神什么意思？别告诉我，你希望她留下来！”
岳凝珠忍不住道：“不是，我只是觉得她好像很可怜。会说出自己活着或者死了都没关系的人，都好可怜。”
王升伸手摸摸她额头，道：“你是不是生病发烧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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