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，都是我应该做的。不过，有的人就很难发展像婷婷这样的粉丝啦，嘻嘻……”一边说，一边斜着眼去瞥短发女孩。
短发女孩也非泛泛之辈，哼道：“长得漂亮点又怎样，粉丝质量高不高，还得看影响力大不大。小兮你过来。”
她身后一个看样子挺文静的女孩走上前来。
短发女孩拉着她，得意洋洋地道：“看见了吗？小兮，我们学校的，你们知道她是谁吗？她在海神直播平台上，主播名叫做‘爱吃的兮兮’。”
这几个字一出，杨雪身后有人猛地叫了出来：“我的天，难道是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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