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衍，没想到他还真是来了，要知道平日里，他可是不会在办公时间出来悠闲。
“笑信。”莫征衍轻握着茶杯，他低头看着杯里碧绿的茶水，“你说一个人，为了什么会去背叛自己的恩人。”住他坑划。
“你问我？”楚笑信道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莫征衍回道。
“能为了什么，人是自私的，当然是为了自己。”楚笑信轻声笑道，“会有谁那么蠢，难道是为了别人？我不相信。”
那茶杯在指尖轻晃，一湖碧绿的水，却是清澈的像是她的眼睛。
是啊，有谁会那么蠢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。
这个世界上，不可能会有，他也从来不相信。
可是，这一次——
“我宁可相信有。”莫征衍低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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