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这一株松树，让弟子想到悬崖边的山松，历经磨难依旧生长。”
秦云一笑，笑道：“长成这样，是府内的下人们用心裁剪，用心维护，刻意塑造……才让它长成这样。”
卞寒玉点头。
盆景不都是如此么？都是靠扎、剪等手段令它最终长成想要的样子。
“如果一株树，不经历任何剪裁，任由生长。怕就不会是如此模样了。”秦云指着盆景，同时看着徒弟卞寒玉，“寒玉，你的天赋资质不亚于为师。”
“弟子还差的远。”卞寒玉连说道，师父可是三界第一剑仙。
“可天赋卓绝的，三界多的是，就是如今这时代，像那余孤峰，还有太上剑修一脉内也能找出几个弟子和你们比肩。”秦云说道，“若是放眼三界漫长岁月，天赋资质和你媲美的就更多了。他们很多都没能悟出大道，成为大能。更别提达到为师这般境界。”
卞寒玉点头。
秦云看着卞寒玉：“为师当初面临最重要的抉择关口，面对家乡灭顶之灾，为师可以选择逃掉，可若是逃了，绝不会提升这么快。或许也能自创天仙法门，将来或许也能成一位大能。可是放弃家乡逃离这一心结在，怕是成不了大道圆满。可是如果逃避了，怕也早得了长生。”
“修行路就是如此，不同的选择，不同的结果。”
“就像这盆景，经过剪裁塑造成了如此模样。若是生长在野地，怕会是另一番模样。”
“你能拜在为师门下，可你将来到底能修炼成何等境界，还是要看你自己的抉择。”秦云说道，“不同的选择，会通往不同的结果，记住今天为师说的。”
说完，秦云转头便走。
“弟子谨记。”卞寒玉心头一紧。
拜在三界第一剑仙门下，大仇又报了，能翻阅大量剑道典籍，她曾觉得大道就在面前，一切都是坦途。
如今听师尊一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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