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这样啊，廖先生，你也知道，我……是开商场的，在商场顶楼……那个地方，平日里做点拍卖古董的生意。”
“这些古董，可……都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，还有些西洋名画，而李建秋……会搞点私货，从我这边出手，我顺便赚点佣金。”话一旦说长，钟良的结巴症状就会稍微加重。
“佣金恐怕不少吧？”廖凡淡淡一笑。
“百分之……百分之十。”钟良嘿嘿一笑。
那也不少了，一般而言，一件上好的古董，在拍卖会氛围爆炒之下，基本上能达到一两百万以上。
而李建秋弄的那些古董，价格又怎能低了？
所以一个古董，他钟良起码有好几十万的佣金，甚至会更多。
“走私货？他就不怕警察海关抓吗？”廖凡眉头一掀。
“上面有人，而且他们自家的货轮，基本上……海关那边检查不严，所以一直以来……都风平浪静。”钟良笑道。
“哦，那照你这么说也是，不过，夜路走多了，总归会碰到鬼的。”廖凡笑眯眯道。
“或许吧，但……在青阳市，能招惹他们……他们李家的人，并不多。”钟良道。
“钟良，说句实话，你要不要听？”廖凡忽然笑眯眯盯着钟良。
被廖凡用这种眼神看着，钟良背后有点发毛。
他苦涩一笑，“廖先生……你……你尽管说。”
“我与这个李建秋，有点仇怨。”廖凡简单说了下。
钟良眉头一掀，哦了一声。
“那这件事……不好办啊。”钟良摸着脑门。
“不知道这个……李少，跟廖先生……你……你们是什么矛盾？能化解吗？不如这样……我去做东，咱们……咱们化解如何？”一激动之下，钟良结巴症状更严重了。
廖凡乐呵呵笑了笑，“瞧把你紧张的，说话都说不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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